第 3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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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 章
路的盡頭，銀月之下，巍巍然聳立著一座建築，看外表有些破損，像是荒廢了很久的樣子，可鋼筋交錯裏卻有點點星光。
那裏的霧看起來格外濃厚，似乎是從這棟建築裏出來的。
那霧一點一點聚集，越來越濃重，隱約有蓋住整棟樓的趨勢，結夏眼前也越來越模糊。
她揉了揉眼睛，霧已要蓋住整棟建築了。
這樓一定有問題。
她放開步子跑過去。
快快！要在迷失方向前抵達那裏。
結夏在霧裏奔跑，哪怕是見到血跡也無暇去細細探究了，無非是被自身異能殺死的異能者，她曉得的，畢竟以前見過很多次了，澀澤龍彥所到之處從不乏這樣的事。
結夏來到了名為骸塞的建築前。
深藍的夜空不知怎麽在霧的異能的作用下詭異的變成了綠色結夏繞著建築轉了一圈，才找到一扇小門。
她推開門，走了進去。
裏面卻是與外界截然不同的金碧輝煌，吊燈，桌椅，展示櫃都是金銀制成，流光溢彩，奢靡氣息十足。
確實是澀澤的審美，結夏想。
與此同時，澀澤擡眸，眼中紅光一閃而過。
他看向對面身著白色禮服的太宰和費佳：“有只小兔子溜進來了。”
他優雅地起身，撫平禮服的褶皺，施施然下樓去了。
太宰靜靜低頭盯著大理石地板，神色晦暗不明。
費佳露出一抹微笑。
太宰治擡頭，微笑：“老鼠為什麽引兔子來龍的巢穴呢？”
費佳笑了：“兔子要見見世面。”
太宰搖頭，說：“陰溝裏的老鼠總有些見不得人的心思。”
費佳依舊笑得平和。
結夏在大廳裏小心翼翼地前行，她要見到澀澤龍彥，並且成功恢覆他的記憶。
“既然進來了，不速之客也是客，何必偷偷摸摸的。”
這聲音，是舅舅！
結夏猛然回頭，撞入一雙火紅的眼眸。
他身材瘦高，一身白色長袍，純白長發，只有雙眸鮮紅似他那些紅色的寶石。
這麽多年沒見，不知道他過得怎麽樣？結夏恍惚地想。
肯定很好吧，瞧這基地，造得跟宮殿一樣。
可我過得不好。
我討厭這些若有若無的隔膜，不可避免的分離。
“小姑娘，這不是你隨便闖的地方。”澀澤說。
“你是異能者嗎？不錯啊，戰勝了自己的異能。”他誇獎著結夏。
“澀澤先生，你好，我是沈結夏。”結夏勉強維持鎮定，自我介紹道。
澀澤歪頭：“名字不錯，就是有些耳熟啊。”
“不過。”他猛地傾下身子，看著結夏衣領間掛著的異能晶石，笑了一下。
“你怎麽拿到這異能晶石的？”他笑得有些讓人害怕。
“你是第一個從我這裏偷出異能晶石的人。”他輕輕鼓掌。
“不是偷的！”結夏突然提高聲音。
“你是不是失憶了，這是你給我的。”結夏說。
“哈哈哈哈。”澀澤捂著肚子瘋狂大笑，簡直上氣不接下氣。
“撒謊要有個限度啊，那家教出你這麽不知所謂的小偷。”澀澤語氣很是危險。
結夏額頭青筋突突直跳，但她要忍，不能和這個失憶的人計較。
她深吸一口氣。
“你記得你姐姐嗎？”結夏問，她得先確定一下情況。
“姐姐，什麽姐姐？”澀澤疑惑，這個女孩怎麽好像對他的過去有頭緒。
“我是你姐姐的女兒，你的外甥女。”結夏嘗試和他說個明白。
澀澤笑了：“你真聰明，由失憶這個信息在短短一會給自己造了個身份，不過很遺憾，我沒有一點印象，而且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呢？”
結夏咬著牙沒有吭聲。
“很抱歉，你知道了失憶這個信息，就沒法活著走了。”澀澤微笑著說。
“我可以證明我說的是真的，我能把你的記憶還給你，這是我的異能。”結夏說。
澀澤一怔。
“作個交易吧，我恢覆你的記憶，你放我走。”結夏說。
澀澤捂住臉，肩膀笑得發抖。
“都不忍心殺你了呢。”他說。
結夏壓住心裏的火氣，怎麽不論自己說什麽他就只顧著笑呢。
看他詭異的笑成這樣，結夏又莫名沒了脾氣。
澀澤不笑了，隨意地遞過他的手：“你試試。”
結夏不敢相信他就這麽同意了，明明幾分鐘前還是劍拔弩張的態勢。
澀澤不是很在意的樣子。
結夏搭上他修長白皙的手。
“異能力【穿過你的心我的手】”
無事發生。結夏皺眉，再次。
“異能力【穿過你的心我的手】”
依然沒有任何動靜。
若按往日，這時她已能查看到他的記憶，找出他封閉記憶的隔膜，破開並恢覆他的記憶了。
澀澤很鎮定地抽回手。
“看吧，沒用。”
“你怎麽知道，不可能啊！”結夏急了。
澀澤要抽回手，結夏卻拉住他，乞求道：“讓我再試試。”
澀澤嘆氣，隨她了，畢竟結果已成定局。
“異能力【穿過你的心我的手】”
......
“放棄吧。”澀澤把結夏的手掰下來。
結夏呆呆地站在那裏。
“也許我們認識？但是我忘了。”澀澤說。
“這樣吧，我不殺你，但你必須乖乖待在一間屋子裏，我有重要的事。”澀澤說。
他拉著結夏：“走吧。”
他拉著結夏到一間裝修很華麗的地下室。
“待在那裏，出來我就殺了你！”
他“砰”的關了門。
結夏忽然反應過來，她伸手去拉門，本以為他已經鎖上了，結果門很輕松地就被打開了。
他沒鎖。
結夏在門內看著外面，轉身，默默關上了門。
相信他，他會沒事，你又不會體術，異能也失靈了，也幫不上忙。
她坐在屋裏軟軟的床上，脫鞋，躺下，拉上被子，發呆。
那邊澀澤回來，摸了把刀在手邊。
太宰治該按捺不住了吧，他想。
澀澤興奮起來，記憶裏那個期待已久異能啊，他就要得到它了！
他推開門，正看到太宰摧毀異能晶石解除異能那一幕。
澀澤有些心痛，不過，如果有那個異能，別的都無所謂了。
他眼底的火焰熊熊燃起。
他埋伏著，竊喜著，給了太宰治一刀。
太宰的異能晶石逐漸現形。
費佳安靜的站在一邊。
澀澤激動的撲上前去，異能！異能！
他突然頓住，不對！
不是那個異能，怎麽會！
他大驚失色，他籌謀多年，不過是為了記憶裏那個異能，怎會，功虧一簣！
我忘了什麽？我是誰？
他痛苦地捂住頭，白發被抓得淩亂。
費佳笑了，他悄悄抽出一把刀。
揮刀。
一刀割喉，鮮血飛濺。
“我幫你回憶。”
死的感覺對澀澤而言那樣熟悉，他其實已經死了很久了。或者說他不是他，他只是澀澤的異能。
異能回歸了最初的龍形。
這座骸塞裏地動山搖，結夏站起，頂著碎石往外竄。
當然不能等了，再不跑就被壓死了。
結夏跑出骸塞。
遠遠望去，骸塞已然徹底毀壞了，雲霧繚繞間升起一條龍。
到底發生了什麽？
澀澤龍彥呢？
結夏思緒紛飛。
這龍與霧似乎是相輔相成的，而且龍額頭上有紅寶石，多半是什麽異能晶石，龍，和誰的異能有關呢？
這架勢，多半是龍摧毀了骸塞，而她剛剛在骸塞裏，感受到了石塊的墜落，所以這不是幻境。
龍？
和龍有關，和霧結合。
【龍彥之間】？
帶個“龍”字，這都要把她逗笑了。
不過目前也沒有其他答案。
“結夏姐姐！”
誰在喊她。
回頭看見了泉鏡花。
她從容擺手：“鏡花，我在這！”
然後跑向鏡花。
眼前突然閃過一道黑刃，那黒刃破空而來，直直沖向她。
結夏躲閃不及，眼見就要被刺個對穿。
千鈞一發之際，鏡花一刀擋下了。
瘦小的少女眼神堅毅，出劍果斷，與黑發黑眸的芥川龍之介交起手來。
沒錯，那人是芥川，結夏認出了他，她在港口黑手黨見過這個病弱少年，病弱卻很厲害，她逃走時被黑刃追殺，就是他幹的。
“芥川先生，現在可不是內訌打架的時候。”結夏說。
芥川看都沒看她。
結夏不急也不氣。
“我以為你來這裏是為了解決霧的事情，而不是和我耗著。”結夏說。
芥川瞅了她一眼，收回異能。
“希望你將來能保留你這份從容。”芥川說。
結夏微笑。
心裏卻在想：他們打敗了自己的異能，很厲害啊。
“怎麽不見敦君？”結夏奇怪地問。
“他的異能沒來找他。”鏡花答道。
結夏楞住了，怎麽會？
遠處好像什麽人和龍打在一起了。
中原中也？
“霧一直在擴散，必須阻止它。”
“中原幹部實力非常強大。”芥川說，眸中帶著欽佩。
“霧擴散了？”結夏問。
澀澤瘋了嗎？怎麽做出這麽瘋狂的決定。
結夏不可思議，她就要往骸塞沖。
“你想死我可以成全你。”芥川冷冷地說。
“我去找敦君。”結夏轉身。
我很冷靜，費佳老師說過，不要自不量力，做力所能及的事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她緊緊抿著唇，再次痛恨自己的無力，不能在骸塞裏找澀澤龍彥，也不能在久作被擄走時找到他，帶他回家。
她雙手成爪插到頭裏，順過頭發，再擡頭，她每一步都穩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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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霧一點一點聚集，越來越濃重，隱約有蓋住整棟樓的趨勢，結夏眼前也越來越模糊。
她揉了揉眼睛，霧已要蓋住整棟建築了。
這樓一定有問題。
她放開步子跑過去。
快快！要在迷失方向前抵達那裏。
結夏在霧裏奔跑，哪怕是見到血跡也無暇去細細探究了，無非是被自身異能殺死的異能者，她曉得的，畢竟以前見過很多次了，澀澤龍彥所到之處從不乏這樣的事。
結夏來到了名為骸塞的建築前。
深藍的夜空不知怎麽在霧的異能的作用下詭異的變成了綠色結夏繞著建築轉了一圈，才找到一扇小門。
她推開門，走了進去。
裏面卻是與外界截然不同的金碧輝煌，吊燈，桌椅，展示櫃都是金銀制成，流光溢彩，奢靡氣息十足。
確實是澀澤的審美，結夏想。
與此同時，澀澤擡眸，眼中紅光一閃而過。
他看向對面身著白色禮服的太宰和費佳：“有只小兔子溜進來了。”
他優雅地起身，撫平禮服的褶皺，施施然下樓去了。
太宰靜靜低頭盯著大理石地板，神色晦暗不明。
費佳露出一抹微笑。
太宰治擡頭，微笑：“老鼠為什麽引兔子來龍的巢穴呢？”
費佳笑了：“兔子要見見世面。”
太宰搖頭，說：“陰溝裏的老鼠總有些見不得人的心思。”
費佳依舊笑得平和。
結夏在大廳裏小心翼翼地前行，她要見到澀澤龍彥，並且成功恢覆他的記憶。
“既然進來了，不速之客也是客，何必偷偷摸摸的。”
這聲音，是舅舅！
結夏猛然回頭，撞入一雙火紅的眼眸。
他身材瘦高，一身白色長袍，純白長發，只有雙眸鮮紅似他那些紅色的寶石。
這麽多年沒見，不知道他過得怎麽樣？結夏恍惚地想。
肯定很好吧，瞧這基地，造得跟宮殿一樣。
可我過得不好。
我討厭這些若有若無的隔膜，不可避免的分離。
“小姑娘，這不是你隨便闖的地方。”澀澤說。
“你是異能者嗎？不錯啊，戰勝了自己的異能。”他誇獎著結夏。
“澀澤先生，你好，我是沈結夏。”結夏勉強維持鎮定，自我介紹道。
澀澤歪頭：“名字不錯，就是有些耳熟啊。”
“不過。”他猛地傾下身子，看著結夏衣領間掛著的異能晶石，笑了一下。
“你怎麽拿到這異能晶石的？”他笑得有些讓人害怕。
“你是第一個從我這裏偷出異能晶石的人。”他輕輕鼓掌。
“不是偷的！”結夏突然提高聲音。
“你是不是失憶了，這是你給我的。”結夏說。
“哈哈哈哈。”澀澤捂著肚子瘋狂大笑，簡直上氣不接下氣。
“撒謊要有個限度啊，那家教出你這麽不知所謂的小偷。”澀澤語氣很是危險。
結夏額頭青筋突突直跳，但她要忍，不能和這個失憶的人計較。
她深吸一口氣。
“你記得你姐姐嗎？”結夏問，她得先確定一下情況。
“姐姐，什麽姐姐？”澀澤疑惑，這個女孩怎麽好像對他的過去有頭緒。
“我是你姐姐的女兒，你的外甥女。”結夏嘗試和他說個明白。
澀澤笑了：“你真聰明，由失憶這個信息在短短一會給自己造了個身份，不過很遺憾，我沒有一點印象，而且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呢？”
結夏咬著牙沒有吭聲。
“很抱歉，你知道了失憶這個信息，就沒法活著走了。”澀澤微笑著說。
“我可以證明我說的是真的，我能把你的記憶還給你，這是我的異能。”結夏說。
澀澤一怔。
“作個交易吧，我恢覆你的記憶，你放我走。”結夏說。
澀澤捂住臉，肩膀笑得發抖。
“都不忍心殺你了呢。”他說。
結夏壓住心裏的火氣，怎麽不論自己說什麽他就只顧著笑呢。
看他詭異的笑成這樣，結夏又莫名沒了脾氣。
澀澤不笑了，隨意地遞過他的手：“你試試。”
結夏不敢相信他就這麽同意了，明明幾分鐘前還是劍拔弩張的態勢。
澀澤不是很在意的樣子。
結夏搭上他修長白皙的手。
“異能力【穿過你的心我的手】”
無事發生。結夏皺眉，再次。
“異能力【穿過你的心我的手】”
依然沒有任何動靜。
若按往日，這時她已能查看到他的記憶，找出他封閉記憶的隔膜，破開並恢覆他的記憶了。
澀澤很鎮定地抽回手。
“看吧，沒用。”
“你怎麽知道，不可能啊！”結夏急了。
澀澤要抽回手，結夏卻拉住他，乞求道：“讓我再試試。”
澀澤嘆氣，隨她了，畢竟結果已成定局。
“異能力【穿過你的心我的手】”
......
“放棄吧。”澀澤把結夏的手掰下來。
結夏呆呆地站在那裏。
“也許我們認識？但是我忘了。”澀澤說。
“這樣吧，我不殺你，但你必須乖乖待在一間屋子裏，我有重要的事。”澀澤說。
他拉著結夏：“走吧。”
他拉著結夏到一間裝修很華麗的地下室。
“待在那裏，出來我就殺了你！”
他“砰”的關了門。
結夏忽然反應過來，她伸手去拉門，本以為他已經鎖上了，結果門很輕松地就被打開了。
他沒鎖。
結夏在門內看著外面，轉身，默默關上了門。
相信他，他會沒事，你又不會體術，異能也失靈了，也幫不上忙。
她坐在屋裏軟軟的床上，脫鞋，躺下，拉上被子，發呆。
那邊澀澤回來，摸了把刀在手邊。
太宰治該按捺不住了吧，他想。
澀澤興奮起來，記憶裏那個期待已久異能啊，他就要得到它了！
他推開門，正看到太宰摧毀異能晶石解除異能那一幕。
澀澤有些心痛，不過，如果有那個異能，別的都無所謂了。
他眼底的火焰熊熊燃起。
他埋伏著，竊喜著，給了太宰治一刀。
太宰的異能晶石逐漸現形。
費佳安靜的站在一邊。
澀澤激動的撲上前去，異能！異能！
他突然頓住，不對！
不是那個異能，怎麽會！
他大驚失色，他籌謀多年，不過是為了記憶裏那個異能，怎會，功虧一簣！
我忘了什麽？我是誰？
他痛苦地捂住頭，白發被抓得淩亂。
費佳笑了，他悄悄抽出一把刀。
揮刀。
一刀割喉，鮮血飛濺。
“我幫你回憶。”
死的感覺對澀澤而言那樣熟悉，他其實已經死了很久了。或者說他不是他，他只是澀澤的異能。
異能回歸了最初的龍形。
這座骸塞裏地動山搖，結夏站起，頂著碎石往外竄。
當然不能等了，再不跑就被壓死了。
結夏跑出骸塞。
遠遠望去，骸塞已然徹底毀壞了，雲霧繚繞間升起一條龍。
到底發生了什麽？
澀澤龍彥呢？
結夏思緒紛飛。
這龍與霧似乎是相輔相成的，而且龍額頭上有紅寶石，多半是什麽異能晶石，龍，和誰的異能有關呢？
這架勢，多半是龍摧毀了骸塞，而她剛剛在骸塞裏，感受到了石塊的墜落，所以這不是幻境。
龍？
和龍有關，和霧結合。
【龍彥之間】？
帶個“龍”字，這都要把她逗笑了。
不過目前也沒有其他答案。
“結夏姐姐！”
誰在喊她。
回頭看見了泉鏡花。
她從容擺手：“鏡花，我在這！”
然後跑向鏡花。
眼前突然閃過一道黑刃，那黒刃破空而來，直直沖向她。
結夏躲閃不及，眼見就要被刺個對穿。
千鈞一發之際，鏡花一刀擋下了。
瘦小的少女眼神堅毅，出劍果斷，與黑發黑眸的芥川龍之介交起手來。
沒錯，那人是芥川，結夏認出了他，她在港口黑手黨見過這個病弱少年，病弱卻很厲害，她逃走時被黑刃追殺，就是他幹的。
“芥川先生，現在可不是內訌打架的時候。”結夏說。
芥川看都沒看她。
結夏不急也不氣。
“我以為你來這裏是為了解決霧的事情，而不是和我耗著。”結夏說。
芥川瞅了她一眼，收回異能。
“希望你將來能保留你這份從容。”芥川說。
結夏微笑。
心裏卻在想：他們打敗了自己的異能，很厲害啊。
“怎麽不見敦君？”結夏奇怪地問。
“他的異能沒來找他。”鏡花答道。
結夏楞住了，怎麽會？
遠處好像什麽人和龍打在一起了。
中原中也？
“霧一直在擴散，必須阻止它。”
“中原幹部實力非常強大。”芥川說，眸中帶著欽佩。
“霧擴散了？”結夏問。
澀澤瘋了嗎？怎麽做出這麽瘋狂的決定。
結夏不可思議，她就要往骸塞沖。
“你想死我可以成全你。”芥川冷冷地說。
“我去找敦君。”結夏轉身。
我很冷靜，費佳老師說過，不要自不量力，做力所能及的事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她緊緊抿著唇，再次痛恨自己的無力，不能在骸塞裏找澀澤龍彥，也不能在久作被擄走時找到他，帶他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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